病房外,傅城予靠墙静立着,听着里面的动静,始终一动不动。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微微咬了唇,只冷眼看着他。
除此之外,栾斌每天还会给她送来一些额外的东西。就如同她之前在学校每天收到的那些一样,照旧是没有任何逻辑的东西——
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这一刻,她心头某个角落,还是不受控制地空了一下。
顾倾尔只看了她一眼,便转头走到了另一边的洗手池洗手。
哦哦,好像也就三十多岁吧,做什么工作我就不了解了,不过家庭条件应该还是可以的,否则也不会给孩子找私人家教了对吧?
她静静地盯着他手中那杯牛奶看了片刻,没有接,只是缓缓抬眸看向他,道:傅先生有何贵干?
我知道他承担得起!贺靖忱说,可是有必要吗?把自己豁出去死磕,就为了——
这句话一出来,傅城予瞬间又失了聪一般,转头又检查起了她的住院物品。
傅城予安静地与她对视了片刻,才终于又开口道:有些话现在说可能不合适,可是总归要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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